秦岚典雅高贵
中国娱乐网讯 这位女演员有一种从身体里长出来的幸福感,不是来自曾经“琼瑶女郎”的不食人间烟火,也并非因为不“科班”却能在娱乐圈拼出光辉血路,而是在于,这样一路向上的时候还能不怎么费劲儿就保持住简单的性格和存在的底线。新作《王的盛宴》正在上映,她的故事她的人,都是时候让你心头一紧,眼前一亮,再会心一笑。
演完吕后后,我突然明白一个道理:在人年轻的时候,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去挑战的。尽管人最终还是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那样才会让你的眼睛放光,才最容易发挥潜力。但在此之前,你是没有资格去挑肥拣瘦的,因为一定要在很多磨砺中,你才能够找到自己的位置。
我想象中的婚礼,在阳光下,在一大片草坪上,我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来参加,我赤脚穿着婚纱和他们一一拥抱。
爱山登顶,所以看得更远;爱山,才能秉承山的坚定!近水,所以能看得更透彻,原来不懂这句话,但是拍完《盛宴》后,才意识到:很累很痛苦的时候,就是在上坡,到了顶就好了。
对从小就在淑女世界生活中的我来说,坏小子意味着我渴望却无法企及的世界。很显然,我的爱情观是宗教式的,因为我是相信爱可以天长地久,我们的金婚一定要和孩子一起过才叫有意义。
秦岚终于到场,一行五人鱼贯而入,她居于中间,一身黑衣,更显瘦小。她首先在婚纱堆里立定,带来一阵风,婚纱上的羽毛和轻纱也就顺势和她“打了声招呼”,好像欢迎主人的到来。她处于忙了一天但不想说自己累的状态,寻问要不要改妆,因为刚从另一个宣传通告下来,眼睑上留着重重一抹妩媚的紫色。
痛苦和艰难都是在上坡
与其他登上《时尚新娘》封面的女明星不同,这一次,我们想要她有种干净的酷酷的感觉,以登对她在电影里诠释吕后时的气场。于是她坐在了化妆间里,同时开始聊天。很多女演员不能在化妆的时候接受采访,因为心思总放在妆容上,担心说出的话就少了深度,可她不会。
她从不避讳谈到自己在《盛宴》里的困境,这与明星们最爱用“畅快淋漓”和“挑战自我”来抬高新角色的作法截然不同,你一眼就能感觉到她曾经的痛苦真的挺深,“因为吕雉太有名,可是又太扁平化,而且还没有很多真实的描述,归根到底,是每个人对她的理解都不同。”她口中的“每个人”,其实无非是她和陆川导演,因为二人情侣的关系,他们交流无障碍,争执也更不留余地。[page_break]
秦岚端庄秀丽
“我们都在找,都在帮助吕雉成长,那时候我的演技倒成了我的负担,因为我不知道该用哪一种了,以前从没这种感觉。”比如,她以为她明白生理衰老该怎么去演,虽然之前她总在演青春美好的年代,但放到吕雉身上,她的“自以为”都显得过于表面化。“我演老了的吕雉就想着要走慢些,但陆川问‘老了只是行动迟缓吗’?”导演开始拿她的妈妈举例子,“她腿也不好,但走得快,还会摔倒,可是她是不扎实的摔倒,因为没什么力气了,那种感觉不是光靠快慢来定夺的。”她觉得有道理的时候就会听他的,但压力并没有因此减轻多少。
在片场,吴彦祖很放松,虽说也在找项羽的“灵魂”,但自言“像个小孩子玩得开心”;张震很自如,因为韩信从善良简单到从容悲壮的性格正能从他本人的纯真天性里自然生发;刘烨表现的刘邦据导演说是最“现代人”的,很男人,一句“你懂的”就够了;可是到了秦岚这儿,她得停止演“美好”,而是要变得“不堪”。“别人三四条就过了,顶多十条,可我演过二十几条,周围的人都看着你,等着你演好,那种压力是巨大的。”她回到住的地方哭了几回,第二天还是早早到片场,因为她的妆最耗时。
片子本来去年底已经杀青,但据说因为一些“非人为因素”而没能赶上暑期档,这倒给了秦岚一些缓冲时间。第一次看到整本儿的是在多伦多电影节上,她哭了,此时一哭和彼此一哭不同,因为终于得了陆川一句“你成了”的肯定,也因为从身上卸下的包袱里原来真装着金子,她这才想起用人家微博上一句“漂亮话”来结案陈辞——“很累很痛苦的时候,就是在上坡,到了顶就好了”。[page_brea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