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下,判断一个艺人火不火,理由很简单。电话打过去,但凡本人接的,还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基本上属于三线明星;响了半天,不是无人接听就是转了小秘书,多半是二线,不熟的号一概不接,好歹架子要端足;那种得向经纪公司提前报批,经“审查”提纲合格,再由助理转接并千叮万嘱不许八卦的采访,差不多就够一线标准了。基本上,段奕宏便是这样。
不得不承认,若不是《士兵突击》里的老A袁朗,即便由他参演的《刑警本色》等早已耳熟能详,段奕宏三个字对我来说相当陌生。如同红了后,回过头再去翻寻83版《》中的金兵甲,恍然大悟之余总要感慨命运弄人。
这一周,《我的团长我的团》继续轰炸,40多家媒体撵着采访,遭拒绝的不计其数。如果你还没看过他演的戏,不妨先记住他的名字。因为,一个属于段奕宏的时代,正在慢慢开启……
段奕宏的六宗“最”
老段的过去时
“那时候,我恨不得在地上捡钱”老段的进行时“我与袁朗最接近的是坚持与自省”老段的将来时“龙点燃了我的责任与承担”
《士兵突击》火了袁朗,袁朗火了段奕宏。圈内人习惯喊他老段,他习惯称自己是演员。没错,是演员,不因绯闻而生,只凭作品走红。
混迹娱乐圈11年,段奕宏有过食不果腹的窘迫,有过不离不弃的坚持。从《士兵突击》后的“找不着北”,到《我的团长我的团》后的“心如明镜”,如果命运能够交付,段奕宏说,“我只想做自己的‘团长’。”
“那时候,我恨不得在地上捡钱”
许多人通过《士兵突击》才初识段奕宏,其实他是先锋话剧《恋爱的犀牛》第一代男主角,5年前已凭借第一部电影《二弟》拿到新德里国际电影节影帝。中央戏剧学院就读四年,年年成绩第一。
其实成功从来不是偶然,对于每一个骤红起来的明星,探寻他的过去都会发现,原来他们一直如此优秀。1973年出生的段奕宏来自新疆伊宁,紧邻吉尔吉斯斯坦。18岁那年,段奕宏报考中央戏剧学院,头一次走出家乡,得先坐20个钟头的汽车到乌鲁木齐,再坐78个小时火车到北京。
98个小时,换来的是不到20分钟的面试。落榜当晚,段奕宏独自一人在天安门广场坐了一宿。如果说第一次考中戏,仅是虚荣心作祟,第二年再考,纯源于不服输的个性,“其实,我是个特别轴的人”。
没想,第二次考中戏,老师提前给他判了“死刑”,“外表不帅,退一万步也考不上”。回到新疆后的段奕宏,去了一家果脯厂打工,洗苹果,倒苹果,制作果丹皮,日复一日,一个月干下来能挣40块钱。
最后一次,段奕宏终于叩开中戏的大门,成为、师弟,与小、高虎成为同班同学。
可谁又能想到,风光无限的中戏四年,竟是段奕宏的人生最低谷。泡在偶像堆里,却活在“不帅”的阴影里,“没有人找我拍戏,因为没钱去拍艺术照,更没钱打车去很远的剧组实习……”大学四年,段奕宏没拍过一部戏。那种捉襟见肘的生活,用他的话说,“恨不得在地上捡钱”。
没有后台,只余实力。国家实验话剧院院长惜才,特意向文化部为他申请留京名额,进入实验话剧院,不少观众说“团长”龙文章带有浓郁的话剧腔,正因其曾在话剧舞台锤炼多年。
老段的进行时
“我与袁